激光显微切割系统是45年前于1976年由德国病理学家发明的。他们使用直立的Leitz-Orthoplan显微镜,并已经发现重力作为收集方法。可能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下游方法可用于分析像单细胞这样的微小样本。
图1:LeicaLMD系统的原理:将样品安装到基于特殊膜的易损件上,并置于收集容器上方的LeicaLMD系统中。激光由棱镜引导以分解所需的区域,该区域将仅通过重力落入收集容器的下方。
20年前,Leica Microsystems推出了Leica ASLMD系统。同时,发明了PCR方法,有助于处理很少量的核酸作为模板。另外,简单地通过重力将多个解剖物集中到同一收集容器中,也可以通过适当的纯净起始材料解决蛋白质组学或代谢组学的质谱分析问题。
图2:LeicaLMD系统(Leica ASLMD)。
徕卡ASLMD是有意义的科学和诊断技术成功的基础。激光显微切割技术在癌症研究和诊断中特别有趣。在视觉控制下隔离特定微观靶标的能力,对于下游分子生物学分析(例如PCR或测序)的作用,对于癌症诊断和病变,转移甚至是病变下细胞的研究非常有帮助。从诊断角度来说,至关重要的是要确定引起病变的确切的基础突变,而周围健康细胞没有任何偏差。这样,可以应用当今众所周知的“个性化医学”术语下的特定治疗方法。除癌症外,受影响的细胞在形态上与健康细胞不同的任何其他疾病都可以在激光显微切割的视觉控制下进行纯化。
图3:显微提取示例:在中间进行激光解剖后,LMD在左侧标记为红色,并且收集后在右侧形成0.5 ml PCR管帽。
通常,科学方法的激光显微切割可作为进行区域,细胞甚至染色体特定研究的工具,并有助于建立新知识并验证缺乏具体证据的概念。
除了癌症的研究,激光显微切割还征服了许多不同的应用领域。例如,神经科学得益于激光显微切割技术,因为该技术可以分离不同的大脑层甚至单个神经元。该技术还有助于艾伦脑图谱(Allen Brain Atlas)验证原位杂交的发现。在发育研究中,激光显微切割技术可以按时间上的不同发育状态分离不同的层。通过添加荧光,甚至可以收集特定于细胞周期的细胞,而不会污染不同于所需细胞周期状态的细胞。一般而言,活细胞培养是一种罕见的使用方法,但对于激光显微切割来说是有益的应用,例如用于克隆。解剖植物也是激光显微解剖的领域。植物材料的重量有利于重力收集,来自LMD7的强大激光或“激光螺钉”甚至可以解剖像天然树叶一样厚的材料。
图4:从鼠中脑进行单神经元解剖的例子,冷冻切片用甲苯磺酰紫染色,为12μm。
法医是激光显微切割的另一门学科。突出的例子是能够将犯罪者和受害者的精子细胞分离,而受害者的皮肤细胞可以使犯罪者和受害者的DNA指纹具有明确的证据。
徕卡LMD系统的演变:自推出以来,徕卡LMD系统就根据客户的需求和期望而发展,成为可靠的研究工具,可将显微镜与分子生物学联系起来。
重点是:
2001年–推出Leica ASLMD,并推出专用的荧光模块
2002年–引入用于自动图像存储的数据库
2003年–推出用于LMD和标本概述的特殊150x干燥物镜
2005年–推出LMD6000,LMD扫描台和模式识别模块
2007年– Draw + Scan模式用于无膜收集
2009年–推出LMD6500和LMD7000
2010年–芯片收集设备简介实验室(现:通用支架)
2011年–专用LMD相机CC7000
2012年–特殊的10倍物镜,用于高激光功率应用和激光螺丝钉
2013年– 48孔收集器,第三方模式识别访问,大面积点对点解剖
2014年–售出第1000台LeicaLMD系统
2015年–推出LMD6和LMD7,减少了阴影
2016年–数据库报告功能
2017年–推出LMT350,可直接收集到96孔板中,特殊的2.5倍LMD物镜
2018 – 脉冲切割模式
2019-2021年– 384孔板收集选项,形状导入和产量优化
在过去的20年中,不仅LeicaLMD系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应用。该系统也得到了不断改进,可以满足用户的需求。这种与客户密切对话以逐步了解问题的逐步改进方法,以充分理解对系统的需求,使Leica LMD系统成为当今雄心勃勃的工作流程的理想工具,特别是对于高通量应用以及与AI等新开发相结合的应用。癌症生物标志物的研究是激光显微切割的主要目标。也许徕卡LMD系统可以为未来的癌症疫苗做出贡献。发明了一个COVID-19疫苗的BioNtech至少在传统的癌症研究部门中使用激光显微解剖系统进行发现。
图5:当前的LeicaLMD系统:具有LMT350载物台的Leica LMD7,可直接将分离物直接收集到多孔板中。
Falk Schlaudraff博士是Leica激光显微切割系统的前产品经理,同时还是业务部门业务应用研究显微镜和样品制备经理,他记得自己大约在5年前亲自在美因茨的BioNtech总部安装并培训了Leica LMD7000:像BioNtech这样的高水平,熟练的研究人员所应用的这项伟大技术使我感到自豪。癌症和COVID-19的生物标志物研究方法相似。在过去20年中,激光显微切割技术的过去成功使我确信,与WHIRC,Thomas Conrads周围的BioNtech研究人员或Matthias Mann周围的Novo Nordisk基金会一起,借助徕卡LMD可以改善未来的医疗系统。在过去的几年中,我很高兴能旅行和与各地的研究人员会面,讨论有关LMD技术,应用程序,并建立富有成果的网络和建立友谊,对此我深表感谢。希望不久的将来全球旅行的日子会回来。幸运的是,我们可以选择通过互联网与视频聊天等进行连接。但是,无法以数字方式代替个人的社交互动。为了获得这种舒适的个人社交互动的动力,使各地的研究人员能够借助援助或我们的系统为当今和未来的问题找到治疗方法,疫苗,生物标志物和解决方案。”